新年之初,阿里研究院副院长安筱鹏发布了关于数字化转型的100条思考。他表示,数字化将我们带入高频竞争时代,传统的产业链体系正在被解构与重组。面向数字经济时代,所有的组织要掀起一场“转基因工程”。
人类社会的发展史,就是一部生存空间迁徙史。人类生存的足迹穿越了狩猎时代的森林、农耕时代的平原、工业时代的城市之后,正进入一个新空间——数字空间。数字化是一场伟大的迁徙,在进化的道路上,迁徙是一种本能,也正演化成一种生存的核心能力。
我们需要携手寻找通向数字世界的“诺亚方舟”,在这场波澜壮阔又充满风险的数字新大陆的大航海中,我们的梦想是,成为站在“诺亚方舟”桅杆顶向远方眺望,发现绿洲并找到数字化彼岸的人。
建造数字世界的“钢筋水泥”是芯片、算法、数据、软件、网络、传感器、数据库、云平台,以及人们对这个世界过往规律的认知以及对未来的想象,它们构成了数字空间的基础设施。
未来十年是数字基础设施的安装期,全球数字经济最重要的主题之一是数字基础设施的重构、切换与迁徙,以及基于新型数字基础设施的商业生态再造。
消费互联网经历了激情迸发、百舸争流的“三峡时代”,正加速与产业互联网深度融合,进入静水深流的“杨子江时代”,数字化的江河更宽、更深、更稳、更大,其引领性、基础性、全局性的作用更加凸显。
数字化已成为巨变时代国家、产业、企业间发展的分水岭,加速核心竞争优势的此消彼长。美科技公司市值已超过欧洲所有上市公司,15年前仅为四分之一;过去十年,IBM市值没有太大变化,微软涨了20倍;美国风电公司NextEra市值超过埃克森美孚,收入只有后者的十分之一。
中国的数字化一定是独特的,中国是全球最大的消费互联网大国、社零总额大国、数字消费大国和制造业大国,数字化主线把四个大国优势聚合在一起,将形成叠加效应、聚合效应和倍增效应。
有创新活力的中小企业持续涌现,是衡量一个国家或地区经济繁荣的核心指标。德国经济能源部长曾说“令人担忧的是过去的20年德国几乎没有出现新的创新型性企业,而美国和中国过去20年里涌现出现一批世界领先的科技公司。” 日本失去的30年,是失去小企业成长机会的30年。
中国产业数字化从跟跑到并跑的标志,不是特定数字化领域实现了从Copy to China到Copy from China,而是中国具备了重构数字化理念体系的能力。这种能力应当是基于对全球领先者关于数字化的概念、理论、方法持续学习,以及扎根中国最新的技术创新和产业实践,构建自己的数字化转型认知体系和方法论,找到适合中国的独特发展模式。
数字科技平台是全球科技产业创新的主战场。工业革命以来,英德美等大国崛起的背后都在于各自成功发育出了独特的科技创新体系。今天的大国竞争,很大程度上体现为各类技术平台及其生态系统所承载的创新体系之间的竞争。